黑暗之中，通体鲜红的鲤鱼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挣扎，几片鱼鳞混着血液贴在手臂上。指甲已经断裂，紧闭双眼的新娘蜷缩在角落里，感受着生命一点点的流逝。

背后有人悄然靠近，呼吸渐弱，血肉模糊的双手伸向半空，什么也抓不住。

*

长到腰际的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，发尾有些发黄劈叉，齐曜捏了捏都是骨头的手臂，她在遇到那个人之前，在封魔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
“阿药！”一个扎着两丸髻的圆脸小姑娘突然探头凑到齐曜面前。

“我就......